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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山银花北上变金银花10亿灰链因腐败而生浮水植物

发布时间:2020-10-18 15:41:16 阅读: 来源:风管厂家

山银花北上变金银花10亿灰链因腐败而生

因药典重新修订,南北金银花之争,闹出了湖南省纪委官员举报金银花更名涉及腐败的风波。

风波背后一个事实,全国金银花市场需求量2.2万吨以上,北方金银花产量却只有8000吨。

巨大的供需缺口、5倍的价格差距,让已被踢出药典的山银花,正在形成一条“隐秘而巨大”的产业链。

在山东等北方金银花产地药商手中,摇身一变成为“合法的”金银花。

山银花变身金银花

抓起一把黄褐毛忍冬,山东金银花重要产地临沂平邑商人王友志欣喜的表情,深深印在了卖家黄朝品的脑海中。

据黄朝品回忆,8月19日前后,习惯在湖南小沙江买货的王友志等人出现在了贵州兴义德卧镇。原来,王友志等人通过同行得知,这里有几百吨和平邑金银花外形相似的黄褐毛忍冬。

“这是我们这儿比较好的等级货,要价每公斤30元。”黄朝品说,当时王友志表示,如果价格好,他一个人就要好几车货。

几番讨价还价下来,王友志与黄朝品商定以27~28元每公斤的价格,订下来三车货。

“王友志最后从我这买了50多吨,用13米长的拖挂车运走的。”黄朝品至今仍能回忆起当时的交易细节。

贵州德卧镇和广西隆林只有一河之隔,张中华需要买货时就过河去广西隆林采购。张中华称,王友志前段时间还从广西隆林买过一车货,价格是每公斤24元到25元之间。

张中华说,贵州德卧镇和广西隆林的山银花品种是黄褐毛忍冬,比灰毡毛忍冬更好掺假,所以这是很多山东的药商选择到德卧镇买货的原因。

安徽亳州中药材市场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商家说:“ 山东商人买山银花主要是掺杂在金银花里,然后卖给药厂。”

山东平邑临涧镇的潘玉勇赶到德卧时,这里只剩下200吨左右的存货。9月16日晚上八点过,潘玉勇一边装货一边与记者通话时说:“ 比较而言,德卧的黄褐毛忍冬,不仅在外形上和平邑的金银花非常相似,而且比小沙江的灰毡毛忍冬价格便宜。”

除了亲自到山银花产地购买产品,让人代买也是常用的办法。“ 今年五一期间,我通过湖南隆回小沙江的小赵从重庆秀山买了三十几吨灰毡毛忍冬湿货,价钱是17~18元每公斤。”潘玉勇说,秀山的山银花先运到小沙江,用当地的机器过筛烘干,再运到亳州药材市场,提货后直接送到食药企业做生产原料。

小沙江一条不到1公里长的街道上,聚集着200多家中药材门市,这里曾是南方金银花市场的集散地,一度占有全国金银花市场60%的份额。

几年前这座处于雪峰山脉深处的小城,因金银花更名之争卷入舆论漩涡。王友志及山东的同行只能“偷偷”地从这里拿货,然后转手卖给诸多食品、药品企业。

到了2014年,南方药农要求给山银花正名的呼声比以往更加强烈。因行情不好,王友志在小沙江的老主顾宁愿压货,也不愿出货,王友志只得去贵州德卧镇拿货。

“出货就亏,运气好点也只有每公斤2元的利润,多数是挣点工钱。”小沙江中药材协会会长陈明辉说。

利益灰链隐现

小沙江作为南方山银花的集散地,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利益链条,很多时候充当全国金银花市场调节器的作用。

在小沙江、虎形山、麻塘山及周边溆浦、洞口、新化等县,有几十万药农处于这条利益链的末端。“ 今年从药农手里买湿货,晴天是3元每公斤,雨天只有1.6元每公斤。”陈明辉说,因收购价上不去,很多药农已经弃种。

“今年小沙江山银花的产量只有3000吨左右,比去年减少了一半。来这里拿货的人寥寥无几。”陈明辉说,鼎盛时期小沙江一地的产量都有6000吨,平均按50元每公斤计算,产值就是3个亿,“ 如今产量和价格都跌去一半,产值不到原来的四分之一。”

平日里,小沙江本地和从周边地区流入的山银花,会流入镇上200余家门市,以及小沙江人在安徽亳州药材市场开的门市。

“我们在亳州药材市场有20到30家门市,加上邻县溆浦龙庄湾人开的门市,两地在亳州开的门市有50家左右。”谭孝林是隆回县麻塘山乡人,从1995年起就在亳州中药材市场从事药材生意,自称有很多山东平邑的老客户。

谭孝林说,山银花从小沙江到亳州中药材市场,每公斤运费在1元左右。到达亳州后,药商们会将每公斤进价加两到三元转手,每年都要销掉四五千吨。

“在小沙江的起步价是27~28元每公斤,到亳州后我们一般以31~32元的价格卖出。”谭孝林坦言,一番倒腾下来,1吨山银花给自己带来的利润却不多,只有1000到2000元。

而王友志等人拿货后的出手价格在100元以上。据生意社监测数据,2014年8月初金银花价格报103.86元每公斤,月末103.71元每公斤。由此可见,王友志等人从湖南、贵州、安徽亳州等地收购山银花,然后掺杂当地金银花转手,每公斤利润在70元以上。

“全国金银花需求量每年在2.2万吨以上,而北方金银花产量不到8000吨,缺口在1.4万吨以上。”隆回县特色产业办党组书记王志勇说,“ 缺口部分只有用南方山银花来填补,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现实。”

王志勇举例说,药厂用山银花提取绿原酸,直接从南方市场进货成本只要20多元,从山东等地的药商手头拿货,需100元以上,成本会增加几倍。

陈明辉说,北方药商已经习惯通过亳州药材市场中的小沙江人拿货,之后在亳州药材市场中转,也存在上述从秀山、隆林等地直接买货的情况,“ 这些人通过玩转空手道获取暴利后,通常在当地找几个药农开票掩人耳目。”

“山东平邑人占了我年销量的三分之一,最多一批有四五十吨。” 谭孝林表示,山东人一般买等级货来充当金银花卖到饮料和饮片厂,等级低的才送制药厂。

相比王友志等人每吨7万元的暴利,小沙江的药农和药商的境遇相差甚远。

山银花药农陷绝境

2011年开始,网络上不断出现关于“山银花”的负面言论,使山银花的市场行情一落千丈,并逐步改变了小沙江及周边1万多农户的生活。

邹定军是虎形山大托村人,在自家的后山坡上种植了30亩山银花。因行情不好,邹定军手头的2吨干花已经压了一个多月。

“请人摘花要花每公斤2元的工钱,拿到市场上卖,晴天每公斤是3元,雨天只有1.6元。”邹定军说,“卖了就亏本,只有再等等看了。”

大杉坪村的药农李世华,比邹定军的情况更糟。他一度是小沙江镇的重点种植户,拥有占地60亩的山银花基地。“ 光请人摘花的工钱就亏了几万块。”李世华说,再这么下去,自己只有改行做其他事情。

这在小沙江、虎形山、麻塘山以及临近的山银花产地,是很普遍的现象。在药农心里都有一本账,5斤湿花只能烤出一斤干花,加上投入的化肥、工时等成本,一公斤干花低于25元就会亏本。所以,很多药农宁愿山银花烂在地里,也不愿去管。

2013年,央视曝光小沙江药农用硫黄熏蒸山银花后,山银花市场价格急转下跌。原来从事山银花种植和销售的舒利,注册成立了鸿利药业公司,干起了用机器烘干山银花的行当。

在小沙江东头约一公里的地段,舒利以每亩20万元的价格征得了20余亩土地,并投入400多万元购置了机器烘干和筛选设备。

“当时计划建容量8000吨冷库和生产绿原酸的生产线,现在计划只能搁浅了。”舒利对记者说,因手头有400吨干花无法脱手,公司目前面临资金周转的困境,“原来在银行贷款150万元,今年只得向银行申请追加了450万元贷款,加上社会融资200万元,一年的利息都要100万元左。”

“山银花正名才是解决药农困境的根本出路。”隆回县政协原副主席夏亦中说,自己曾多次被县里委派到国家食药监总局和药典委提出为“山银花正名”的请求。“但有关部门对此无动于衷,不闻不问,是典型的门难进、脸难看、事不办。”

当地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种植大户对记者说,2011年山银花行情下滑时,药农们曾向县政府建议,及时处理市面上出现的不利言论,或者减少山银花种植面积。“ 当时县里有位主管副县长出面主持召开过专门会议,但没有研究出可行的应对措施”。

“关键是要协调好南北方市场的利益,生产和销售环节才不会受卡。这个源头问题不解决,南方山银花产业就很难发展。”湖南省纪委预防腐败室副主任陆群说。

(文章来源:重庆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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